“如果比唱跳技术的话,已经有世界顶级的男团了。假如我是经纪公司的老板,我就会去做一个风格不同的团,打差异化竞争,走不同的路。我的这个团最重要的就是要时时刻刻让大家感到快乐。”
娱乐他人、传播快乐正是Amu对自己“Entertainer”身份的诠释。在前往中国参加《创造营2021》之前,他曾在日本最具影响力的杰尼斯事务所作为杰尼斯Jr活动,这段经历从某种程度上塑造了他对于偶像的认知。
在外形上,当大部分人还在追求“黄皮变白皮”的审美时,Amu顶着一身古铜色的小麦肌肤出现了;在表演风格上,比起所谓的男团唱跳,Amu更热衷于复古Disco和香港四大天王时期的劲歌热舞;在个人性格上,Amu完美地继承了“杰家人”喜剧的一面,比如初舞台倒地登场、在《大岛日记》里模仿李小龙、给自己的表情包配上三个汉字——“石油王”。
但哪怕是元气满满的“前杰人”,他也没有体验过24小时不间断拍摄,也会在真人秀里感到疲惫。直到现在,Amu提及营里的生活时,脱口而出的还是主题曲里的那句歌词:“影像在旋转~”
同为利老师的中文学生、同样来自天王星娱乐,Yuu在节目第一轮被淘汰让Amu倍感寂寞。本就不多的镜头里,Amu变得越来越沉默。
他告诉娱理工作室,那段时间是二公队友何屹繁帮他度过的:“他一直很关心我,吃饭的时候会说‘Amu来吧来吧,一起吃饭’,有时还会一起去洗澡,起床的时候也会到我房间喊我一起去训练,帮助了我很多。”
由于镜头过少,有很多观众直到最后、直到前25名学员在总决赛当晚都有一个Solo舞台时,才通过《饿狼传说》第一次Get到Amu的帅气。
关于真人秀的剪辑逻辑,Amu其实在营里就琢磨过来了,只是依然选择了“Off camera”。这甚至成为了他和吴宇恒变得亲近的原因——两个都会主动“躲避”镜头的人。
“吴宇恒在人多的时候总是非常谦让,不喜欢抢镜头,会一直跟别人说‘你去你去’。我也是这样的。”于是,那些属于两个人的谈心画面都留在了镜头之外,以至于经常有观众会好奇,为何Amu和吴宇恒在社交平台上看起来关系这么好,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情节。
实际上,Amu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营里遇见这么多亲如家人的朋友。尽管涉及竞争、淘汰,需要被观众一同选择,但他始终没有把大家视为竞争对手,“而且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风格。”
“大家总是一提到日本的偶像,就认为是可爱的,其实我不太同意这个观点。这像是一个对日系偶像的刻板印象,有些太极端了。日本也是有不同风格的偶像。”
如今,自成一派的Amu已经在中国生活工作了一段时间,他认为自己和中国娱乐市场很契合,至少今年都会留在中国。
习惯了镜头里元气满满的他,但其实私底下的Amu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。他的习惯和爱好都稍显“老派”,不太像一个23岁男艺人的生活日常。
例如他极其不爱玩手机,认为电子产品会侵占现实生活空间,让自己被电子化,“脑子会不好”。和娱理工作室见面时,他正端坐在书桌前,认真地读着粉丝用英文给他写的信。
比起5g冲浪,Amu更喜欢花时间去冥想,他习惯每天向经纪团队申请“一杯咖啡的时间”,在忙碌的通告中争取一些独处的时间。
最近他又在中国培养了一个新的爱好——喝菊花茶,每次去餐厅都要点它。“我奶奶很喜欢中国茶,我特别喜欢透过玻璃杯看着菊花一点一点绽放开来,那个瞬间真的太美好了!”
时至今日,回想起海花岛的一切,尽管从未一帆风顺过,Amu还是一字一句地说:“有的时候,我还想再来一遍《创造营2021》”。
羽生田挙武:日本是有工作人员扛着摄像机跟着你拍,没有这种到处都是镜头、全天录制的。
一开始入营的时候,看到学员、摄像机,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新鲜,和以前在日本完全不一样。但是两三周之后就没感觉了,或许意味着我适应了,被镜头拍摄变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。甚至大家都不怎么在意有镜头,小组训练时还会有学员在讨论表演时发生争执。
羽生田挙武:包括24小时开机录制啊、熬夜训练啊、累到这个程度等等,都没有想到,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大的公演舞台。
和Yuu、张腾、吴宇恒一起准备初舞台《流星雨》的时候,也是我精神压力最大的时候,因为我不知道其他组是怎样的,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节目里能贡献什么,导师、工作人员也不熟悉,很容易焦虑,没什么自信。
娱理:你好像和吴宇恒的关系非常好?你在自己的微博上发过一张他个人的照片。
《流星雨》这个组里我和Yuu来自日本,吴宇恒和张腾来自中国不同的地方,相隔千里的四个人最终组成了一个小组,一起训练一起进步,大概就是命运的安排吧。
我和吴宇恒在镜头没拍到的地方聊了很多,他的英语非常好。我总觉得吴宇恒的性格有一点点像日本人,他在人多的时候总是非常谦让,不喜欢抢镜头,会一直跟别人说“你去你去”。我也是这样的。
但是和他很熟了之后会发现,他其实就是不喜欢面对镜头,在舞台上表演也总是很害羞的感觉,这一点我们就不太一样了。除此之外,我们的性格很像。
羽生田挙武:在这样的节目里没有自己的镜头、故事线,很不公平对吗?我觉得如果我有表现的机会、能有更多的镜头,应该也会成为节目里的“有名学员”。
我虽然在节目后期慢慢懂得了这个道理,但也没有刻意跑去镜头前展示什么,我和吴宇恒也不会非要跑到镜头前面聊天。站在综艺剪辑的角度,可能其他学员之间的友谊比较符合节目想要的东西,我和吴宇恒之间的故事虽然没有被拍出来、放出来,但不代表我们关系不好。
羽生田挙武:倒不是说努力没有用,而是在这种选拔偶像的节目里,有观众缘才是最重要的事。
大家都知道赞多跳舞特别好,如果拿我的跳舞技术和他比,他肯定是第一名。但是如果我的表演也能吸引到很多人的目光、被人喜欢,那我也有机会成为第一名,这就是偶像行业遵循的逻辑——偶像最重要的是能够被人喜欢、有自己的光芒。
像甘望星,他并没有接受过任何唱跳训练,本身也不是训练生,但是他的排名和人气很高。当我看到他第一次排名是12名时,我很高兴,说明了我上述想法是对的。《创造营2021》不是奥林匹克式的体育竞技比赛,甘望星有比技巧还要吸引人的东西,这是偶像最原始的意义。
羽生田挙武:因为我非常热爱舞台,所以觉得只要能留在这里、有舞台就可以了。我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舞台表演上——开场团舞、《定义》《饿狼传说》,除此之外没有想其他的事。
当时大家合唱《起风了》的时候我哭了,那些照片让我想起了自己走过的路和我的家人、朋友。我一直是一个极力隐藏自己情绪的人,但是在那个瞬间我可以不用假装振作,真的释放了自己,因为我真的感觉很难过。
羽生田挙武:有时候我会去找力丸、井汲大翔聊天。我和力丸会聊很多家里的事、跳舞的事,力丸很喜欢聊他的妈妈,也会一起讨论我的表演怎么样;和井汲大翔是在三公的时候经常一起聊天,和好朋友聊天是我在营里的“Happy time”。
羽生田挙武:我从来没觉得他们是对手,我们只是朋友。我们之间是不同类型的偶像风格。
老实说,在这个节目里我不太在意排名,因为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。我能够理解井汲大翔的排名,因为他的脸真的很符合中国偶像市场的取向,他做的所有事情大家都会觉得很可爱;力丸、赞多他们是专业的舞者,如果只是考虑舞蹈表演的话,他们就是顶级的。
羽生田挙武:我给自己的定位是——Entertainer,是一个能够娱乐他人、让大家感到快乐的全能艺人。
羽生田挙武:其实我从小到大的梦想是成为像约翰尼.德普那样家喻户晓的好莱坞演员,一直都是。我想在银幕上塑造那种很Man、很酷的角色。
羽生田挙武:我觉得参加完《创造营2021》,离这个梦想更近了一些。在此之前,我是“Nobody”,没人知道,而现在我有了自己的粉丝,有更多人认识我了。
羽生田挙武:J-POP市场和中国、韩国都不太一样,是控制在垄断性企业的手中。当垄断者不做出改变,依然延续着多年不变的运作方式,整个日本娱乐业就不会有改变,也不会有那么多新鲜的面貌、不同风格的偶像出现。
例如在公共场合被粉丝拍照,日本其实也有,只不过是偷偷地拍,不会像这里一样让你知道;还有一些偶像不应该做的事情,在日本也是同样被禁止的。
我认为所有的事情都要有一个平衡,做偶像不可能只享受名利和人气,任何事情都是有好有坏,这是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律。我既然想要得到一些好的事情,就一定需要舍弃一些自由,我想说我准备好了。
羽生田挙武:可能至少这一年都会在中国。如果我爸爸想我了,我可能就会回去,因为疫情原因一直都还没有回过家。
羽生田挙武:我和Yuu都在上海报名了线下的中文学校,目前正在努力地学习中文。
最近学到的生词都是课本对话里的,例如:闭嘴、约会、慢慢来、洗盘子……吴宇恒洗盘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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